万万没想的,最后最贴近华裔、亚裔的片子不是花木兰,也不是尚气,而是这部由皮克斯出品的《青春变形记》。
跟我喜欢还潮的歌一样,知道有点缝合怪的意思,但就是好听好看呀。
啥时候能有人拍一部城乡结合部大浦东的电影 红拂女夜奔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国产电影了,没有道德绑架,没有把手伸出屏幕对着我们观众指指点点,没有明确的「谁要跟谁在一起」,有的只是生活。这才对啊,这才是一个经济水平达到“发达”的城市所应当交出的答卷。以一场饭局始,以一场饭局终,《繁花》早已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悬而未决的故事,只能在觥筹交错间吐露一点点真心;爱情无关乎真假,而是一种体验——经历它,忘记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上海人,也在于我很难做到这种「轻松」,我的感情太重了,所以很难在上海故事里找到知音。这是我背负的枷锁,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这个故事。
如此纯熟自然的轻喜剧,对现代两性关系做了恰到好处的典型化,成熟得不像是一个非科班出身导演的处女作
很喜欢,尽管是个神话。影片没头——爱情开始,没尾——强行写死;中间倒是一场精彩,真是把上海人和现代化爱情玩明白了。除了那些浓郁的小资情调,第一段餐桌戏真棒。对我来说,缺点是过于段落化,不够流畅,时间线一掐就是黑幕;配乐很好听,但是总感觉出戏。
演员盘子搭得太好了,气氛非常小资,对话非常伍迪艾伦,观影过程妙不可言。这种叨逼叨的沪上中年爱情我愿意再看一百集。
支持电影用方言的我对于接地气的上海话感觉每个字都叨叨叨在我神经上 生理不适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部电影把上海和上海人表现得真挚又可爱 饭桌戏很好看 (但是没事就靠配英文歌铺情绪很低级 跟某些人打造的上海的“洋气”一样非常刻意
要是背景乐能少一点,修鞋匠没有这么神叨叨的,Gloria没有关上门后那一刻的黯然神伤,李小姐和白老师就这么算了,那我愿意给5颗星。
片子挺好的,节奏紧凑台词好笑。但是不要再发给我"为什么你们不能多拍点这样的文艺片"这样的话了,这真的是一部挺成功的商业喜剧,不是拍几个文艺中年的故事就是文艺片了……
最感动的是竹林里少女时期的妈妈被女儿拉着手往前走,一步步变成现在的妈妈,然后走向姥姥和七大姑八大姨……过于真实,多少人就是这样一路走来。其实理解甚至希望会有越来越少的观众对这类题材感同身受,因为意味着正在有越来越多的路,可以与心中的野兽同行。
超级好评,如果年轻人的爱情是传说,中年人的爱情真的是神话,人生在世,经历了那么多,被生活锻造得刀枪不入之后,依然相信爱情,在琐碎生活中生长出的爱情,是包容,是吸引,也是勇气。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想起三年前,吴珊卓在金球让《摘金》剧组配合完成了那个亚洲人喝酒会红脸的笑话;然后是石之予拿奖,《花木兰》,《米纳里》,《寻龙传说》,《蓝色港湾》…依然坚持觉得是因为CRA开启了这场对话的发生,并持续不断输送能量;即使过去这么久,还是那么让人挂念。情绪是野兽,冲动是高烧;不避讳谈论自己身体的变化与情绪的释放,同样是种自信与自爱的讯息传达。由衷赞赏动画片将主要的视角都放在了这之上,并试着带出关于成长更没有遮掩、真诚的讨论;被这个故事打动,就是成功。当然它不免也选用音乐伴奏作料的“闹剧”来试着“舒缓”观者被接受说教的观感,以及浅显的文化符号来完成所谓的亮相表述;没有像《心灵之旅》走向更深的坚持是份遗憾,但已经证明了它的位置与独一无二。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平安夜太适合看这个电影了。太能体会老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断舍离,不都是在上课嘛,活到老,学到老。我也想像老乌一样,跟朋友喝一场,然后安然死去(不过我好像没朋友…现在的唯一目标:健康活到四十,然后死去,捐献遗体。无双太美了~而且居然有红拂夜奔!还是要相信神话,为情绪加一星吧。
妈呀妈呀,上海上海,活该你洋气呀,活该你international呀,现代版《繁花》即视感。就这个选曲,就这个咖啡,就这个若影若现的LGBT,灵的。上海,你就是中国的扭腰啊!
3. 副食店取名红拂,这是导演曾经用过的网名的前两个字,里边人物毕业卖电子烟等情节也是导演自己的经历。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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