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荧幕的小品扩成大荧幕的产品,资本进入势必就要以赚钱为目的,所以充满了大量搞笑但与主题无关的“废戏”,新导演通病也都一个没落,相较于原来的小品,内容和质量都没有更大的提升,没有把母题细节丰富,真的蛮遗憾。但,贾玲真情实感的把对母亲的愧疚和怀念透过那张幕布传递了出来,母女二人对彼此善意的谎言和爱意让这个产品有了温度,它变成了一份纪念品,是女儿想告诉自己的妈妈,自己现在过的真的很好,她可以放心了。
感觉滨口龙介用洪式镜头,比洪叔叔在自己电影里用得更舒服
严重过誉的一位导演。从欢乐时光到这部完全没能摆脱那套死板僵硬的讲述方式,形式上搞点噱头,加一堆生拉硬扯神经兮兮的台词。自己的风格体系完全没发展起来,太多他人的痕迹。别吹什么候麦,就洪尚秀和伍迪艾伦的水平,他也够呛。
三星给作为女儿而不是导演的贾玲吧 用了一个俗套的穿越梗来传达自己多年来对母亲的情感 是真诚之作 也很容易引起共情 迈出这一步非常难得 只是作为导演的功力还差很多 笑点比隔壁的低俗探案3强太多了 是部可看性很高的春节档电影 不过希望还是不要捧太高
纯粹的想象,接近的想象,互相满足的想象
在应该笑的地方,全场哄然大笑,在应该静的时候,全场寂静伴随着参差的啜泣声。贾玲应该无法超越自己的处女作了,和她那些匠气十足想挠观众胳肢窝一般逼人发笑却没法让人笑的小品相比,这个电影完完全全是以极其充沛热烈的感情引发的共鸣,就像古代攻城门时一群人扛着巨木撞门一般,导演用她浓烈的感情一次次撞击观众的心门,而这样的题材这样的剧本这样的故事没有再用一次的机会了。喜剧元素只是巧妙点缀在贾玲强烈的愿望之中。我还是好喜欢冯巩的“我想死你们了”,这绝对是2010年之后,冯巩说的最搞笑的一次。
滨口确实能写 三个故事描画了因为偶然因素被从压抑中释放出来的情绪:控制、欲望、遗憾。三者都透过想象(假如破坏前男友的现任关系、假如美女学生是色情段落的主角、假如错认的对方是中学的旧爱)来得以在画面与思维中实现。无论是重复性结构、对白的核心地位、拉镜头的情绪运动,还是对想象与现实的模糊都无不在直白地致敬洪常秀,但同时滨口的角色又更具道德色彩 在那即将越界的时刻打住 让想象的思绪介入 即便第二个故事人物很惨却依然是很干净的 这是洪电影里的渣男渣女所不具备的。第二个故事其实对三个短片做了总结:滨口和教授一样在做着结构主义大师的工作 让意义透过非人格主体的结构关系呈现出来 而非个人化的书写。第一个故事一直在心疼车钱 但最喜欢最后一个故事 陌生人的偶然相遇所激发出的温暖 其实最后在天桥远景结束更佳
开着门也可以是期待奇迹的降临与发生。
几个故事都很妙,用对话推动剧情,在日常中发现魔幻时刻。最爱的其实是最后一个,尤其是两人第二次假扮重逢的时候,突然被感动了,又是属于电影的魔力时间,偶然的重逢,有趣的想象。以电影实现生活中的不可能。有点意思。
看到陈赫很恶心,好在戏份少,能看到含男量这么低的电影还是蛮爽的。
太喜欢了,偶然生发故事,故事滋生情感,爱恨或是痛悔,时过境迁,波动和荡漾都只剩下余音袅袅。那么短小的体量,却能凝结一段时空,有点艾丽丝·门罗短篇小说的感觉呢。
小品9分的话,电影够呛能及格,真诚有余也掩盖不了故事无趣,笑也不好笑哭也不好哭。8.3这个评分理解不了,30亿票房怕也是人云亦云。
4.5 三段個人排序是2>3>1, 向侯麥和老洪致敬的隨性之作。看完這部完全不擔心濱口拍村上春樹, 尤其是第2段的tragicomedy和eroticism的融合簡直激動人心, 全世界導演最適合搞村上改編就是他了。還有就是體會到濱口對朗讀台詞的要求的重要性, 第二段的戲劇張力正是源自這種反差。不過還是更喜歡夜以繼日, 那是獨自在海邊的夜間魔法, 這部則是陽光下令人眩目的狂想曲 #hkiff2021
很生硬的哲学家,是可以逼人直视细腻的,但这一部喜欢不上来。第二段也就是靠舒曼的《童年情景》吊着一份感性了。
但总有个感觉,就是还不够,无论是微妙的氛围,还是情欲,暧昧,偶然,巧合所带来的微妙的心理感受,都差了一些。尽管我还不能说清楚到底差在哪。
喜剧思维依然是小品的,作为第八百多部穿越国产片它跟《夏洛特烦恼》《乘风破浪》之流的区别就是情节设置始终保持着很好的方向感(情感牵引力),不为低俗而低俗,不因坏品味而自得,因此那些并不高级的包袱也有别于拼凑填塞的段子而不显得油腻,那些演员(打排球的几个女孩)除了陈赫以外选的都很符合年代气质,很不错,对于贾玲来说是上限了。
第三个故事比前两个要好得多,不仅妙趣横生,还充满了令人感动的暖意。
①装感兴趣,装不认识,互夸,内心波涛汹涌
虽然我不喜欢侯麦、洪尚秀,但还挺喜欢滨口的这部片子,文本性很强,对话之间构建了极其“偶然”的观感,三部短片独立成章,但由环环相扣,非常有趣
Wheel of Fortūna。羅馬神話中,時運女神福爾圖娜有兩種經典圖式:第一種的福爾圖娜站在象征福禍無常的輪上;第二種則手持車輪,風雨在握。這兩種圖式暗示了時運的悖論性:一方面,它意味偶然與不確定;另一方面,它又是被冥冥中牽的宿命。這種悖反的張力同樣貫穿於三個短篇:在人際瑣事的輕微摩擦中,奇遇、巧合與意外一次次迸發,由此,創傷性地牽扯出種種陳年糾葛,引致日常時間的錯位、重疊與斷裂——在錯雜、繁縟的戲劇結構的沒影處,濱口召回了只屬於電影的時空,在這里,一切奇跡的發生都如此輕巧、自然。Phantasis。然而,在這樣的時空里,濱口無意也無法讓復歸的真實就此漫蕩。“奇想”的異蟲,鬆動了原本緊張的日常危機,並回落於影像神學的倒影——名為”命運“的劇場封裝了偶性,多少也讓後者與現實的扭結滑了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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