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笑的太大声(其实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笑的更大声的是我们后排的情侣)被前排的小孩回头看了几眼。我们中年大姐就是这样活在当下,想笑就笑了。对不起。
有self-reflexivity有meta,有索菲娅·罗兰还有费里尼。多好呀!上海话都讲得舒适,浅浅的城市性一点也不虚浮地分散在影片的方方面面。又真实;还有什么能比男男女女围坐看《爱情神话》看到昏昏欲睡更加现实主义呢?——马伊琍妈妈的沪语碎嘴,坏掉的灯泡、隔夜的红烧肉和弄堂楼上狭小的厨房,或者因为画眼线被爸爸嫌“娘娘腔”、相亲时假装自己是gay的黄明昊,或Bund Art Museum?不接地气地接地气,并且足够动人,我想这是导演的本事;又是德西卡又是费里尼的,你看连书袋都掉得这样灵光。
又相信爱情了(bushi)
这句话是你如何去理解这部电影
其实说有多好,并没有那么好,但它带来的那种轻松流畅同时平淡又幽默的感觉在国产电影里是如此稀缺以至于很难讲不好。上海的生活真的很特别,即使拍得如此纽约布鲁克林也毫不违和,但最终的生活的真谛还是上海的。中年女性有这样多样的设定也很难得,还是女导演行啊!就是能不能找个稍微帅点的男的演这种trophy式上海爷叔,比如宁理,徐峥去修鞋(不是
一直在想英文片名B for Busy怎么翻译,后来恍然大悟,这是中英杂糅的一个表述,也就是电影中老白的两个外号——白(B)辛苦/不(B)辛苦,也表达了影片探讨的爱情本质的一种答案。
中年人的爱情,小心翼翼,欲言又止,患得患失,没有年轻人的孤勇、洒脱、奋不顾身,没有非黑即白,只有真实的烟火气息。两个不相信爱情神话的人,最终还是有了自己的爱情神话。
自信又轻巧,锐利又宽阔,处处埋梗又不破梗,像是给文艺中年人的一封情书,伍迪艾伦in a shanghai way。
妈呀妈呀,上海上海,活该你洋气呀,活该你international呀,现代版《繁花》即视感。就这个选曲,就这个咖啡,就这个若影若现的LGBT,灵的。上海,你就是中国的扭腰啊!
4.导演自己卖电子香烟梗
个人一直偏爱方言电影,很舒服的文艺中年片,不油腻不抓马不喜剧。虽然很多台词跟核心的爱情神话故事本身都有很重的缝合痕迹,在这些中年演员自然表演下不会违和。精沪一本满足。#上海影城cinity
精致,浪漫,刻薄可爱,宛如置身于上海的街道,迎面遇上一群似乎装腔作势又似乎原应如此的妙人。人到中年情转克制,克制的浓情本身也是一种浪漫。
方言是一项挑战,运镜有时候让让眼睛不适,剧本里,老乌最有意思,好几场聚会亚历山大强行加入,心想他没自己事情的?挺尬的,算国产里不同印象了
在上海影城看的,前后座都笑疯了,窝不知道灵不灵,就是小资得想打110了
还有老乌那罗马的爱情神话,韵味的画作和结局,十分的浪漫主义。
这个电影哪怕全都是这几个人吃饭的戏,我都觉得会同样精彩,同样好看。。
好喜欢呀,朴素现实主义+伍迪·艾伦。生活哪里有神话,也不至于只是个笑话,认真活着的人都是可爱的。
爱情神话,虽然是对老电影的引用,但更主要像个免责声明。真实生活如此沉重,你就允许我在电影里飞一把吧。能接受电影里的特工穿过枪林弹雨而毫发无伤,为何不能接受电影里的普通人能够富足、相爱、拥有一生的朋友,你不相信也行,我都说了是神话了。导演放低姿态的自嘲、谁都不得罪的小心翼翼可能不必。老乌是真实的(影子)男主,爱情神话的真实持有者,用自己的一生携带它,最后终于捧到所有人面前,然后死去。导演很年轻,这种题材如果往扎实地气的方向去做,对于导演肯定是超纲的,导演已经尽最大努力发挥自己并不那么充足的“上海经验”,其余用审美与想像力补足,亦实亦虚的处理,既是讨巧,也是扬长避短。就像Gloria不肯花两万五救老公,却肯花两万五“嫖”老白,导演并不完全坐实任何一段人物背景。这其实挺好,先不被捆住手脚比较重要。
前面还有点意思,然而也有些刻意迎合当下网络受众对上海及上海人的刻板想象,配角都有点“表演”过度(都不太像真实生活中的人),剧情设计则太过依赖演员的自身气质和台词,有些地方与其说是电影,其实更像是小品、舞台剧或电视剧,到了后半部分气就全散了,节奏开始变得拖沓,好几次以为就要结束了,下个段落又无限絮叨下去……不知道后面为什么把“接孩子放学”这条线剪断了,原本以为会引发之后的剧情反转(如前夫忽然回来之类)或埋下什么伏笔,结果什么也没有,而把重要配角写死了更是败笔,音乐也用得有点滥了……不过,能在北京的大银幕上听到全程上海闲话还是满有意思额。另外,只有我觉得老乌很像《繁花》里面的陶陶吗?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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